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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州幼儿师范是公立的五年专学校吗
是的,截至2020年8月,学校设有教学院部7个,开办高职专业17个。学校先后与12所中职学校联合培养五年制高职学生,与泉州师范学院联合培养应用型本科学生;对口帮扶宁夏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、西藏洛隆县;
先后与台中教育大学、台湾中州科技大学及新加坡工艺教育学院等中国国(境)外院校签订教育交流与合作协议,选派师生进行短期交流学习。
泉州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前教育3+2介绍
本专业是厦门信息学校与泉州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联办的专业,采用3+2模式分阶段组织教学,前三年在我校组织教学,后两年在泉州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习,毕业后拿大专文凭。学前教育是我校重点打造的精品专业,该专业师资力量雄厚,多为双师型教师。
我校前身是厦门师范学校,幼教底蕴深厚。开设有公共基础课、学前教育核心课程以及培养学生幼儿职业素养和专业技能课程如:幼儿教师口语、舞蹈、声乐、钢琴、美术、手工、书法等。
因专业需要,学生除了购买学校规定的校服之外,还需统一定制专业服。女生约800元,含外套、长袖衬衫、短袖衬衫、夏百褶裙、冬百褶裙、领花、舞蹈服一件、舞蹈裤一件、舞蹈鞋一双;男生约700元,含西装、西裤、长袖衬衫、短袖衬衫、领带、舞蹈服一件、舞蹈裤一件、舞蹈鞋一双;服装供三年使用。以上费用多还少补。
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-泉州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
哪里可以查询到关于滇缅公路的口述历史?
昆明市西山森林公园的苍松翠柏中,有一高9米的南洋华侨机工抗日纪念碑。铭刻其上的“赤子功勋”几个字,是对南侨机工最好的评价。纪念碑是1989年7月7日落成的,南侨机工的为世人熟知,也大致在此前后的时间。
从1937年的慨然赴国难,从南洋各国回国抗战,颠簸在漫长的滇缅公路上;到今天受到世人普遍瞩目,南侨机工的命运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坎坷颠簸。
岁月的淘洗,尽管会冲刷掉大部分陈迹,但也往往会给后人留下些许草蛇灰线。3200名机工,现在云南省只剩下12人(昆明市6位)全国不足20人,最大的95岁,最年轻的87岁。6月28日,记者有幸在昆明访到了其中几位南侨老机工。跟随着他们的叙述,活跃在滇缅公路上的“行者”,一点点丰满起来。
回到破碎的祖国
王亚六是云南南侨机工联谊会的会长,87岁了,身体还好得很,每天喜欢喝两杯浓烈的51度“澜沧江”白酒。这个联谊会成员年资之高,恐怕目前很少见。“我是最年轻的,是健在南侨机工的小伙子。”王亚六笑眯眯地说。
南洋华侨抗日时期回国服务机工云南联谊会———这个名目好长,简称南侨机工云南联谊会,成立1986年9月3日。大会选出理事13人,当时的王亚六为副理事长。
王亚六说,1938年,云南省20万民工开掘滇缅公路,公路开通后,缺乏司机和修理工,南洋华侨领袖陈嘉庚遂在新加坡号召800万华侨为祖国服务。王亚六现在还清楚地记着那些“条件”:20岁—40岁之间,身体健康;有爱国主义思想;有当地驾驶执照……等等。当时有几千人报名,最后3193人被选上,对外号称3200人。这些人分九批回国,第一批机工回国的时间是1939年2月26日,有80人,时称80先锋队。
从新加坡回国的时候,陈嘉庚发表演讲,这位侨领的慷慨陈辞让王亚六他们热血沸腾:“日本人污蔑我们是东亚病夫,我们华侨到哪国都抬不起头来,在国外好像很没有地位,但是我们有一颗爱国的热心,一定要坚持到把日本人赶出中国!”“你们这批人回去,代表的是800万海外华侨!抗战不胜利就不回来!”
新加坡华侨筹赈会女职员白雪娇因顾虑家庭阻拦,化名施夏圭随机工队回国抗日。临行前,她留给父母一封告别信,载于1939年5月19日《光华日报》新闻版。信中说:“家是我所恋的,双亲弟妹是我所爱的,但是破碎的祖国,更是我所怀念热爱的……”。王亚六说,白雪娇是南侨机工四女子的最后一位幸存者,现居广州。
炸不断的运输线
王亚六是第三批回来的,1939年4月4日到昆明,那一批一共594人,分成两个大队,从中抽出200名熟练驾驶员当教官,集训了一个月,学习躲炸弹、紧急处理情况等常识。集训结束后被编到第12大队,跑畹町—保山—大理(下关)这一段。驾驶的是奔驰柴油车,估计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留下来的。
路不好走,鬼子飞机经常光顾,从畹町到下关300多公里的路最快也要跑4天。“我们对日本飞机恨之入骨。陈纳德的飞虎队来了,日本飞机才不敢低飞了。”王亚六说。
1942年5月,部分公路已经失守。惠通桥被炸毁,运输队用钢丝绳串起一个浮桥,一开始是一个筏子,两边拽;太慢,一个多小时过不去一辆汽车。后来修成一个浮桥,20个汽油桶做一个浮动桥墩,一共140个汽油桶。
王亚六第一个开过去,3吨半的货(汽油)。桥很窄,汽车上桥后,两边只剩下一个拳头宽的地方。
王亚六笑谈:现在想起来危险,实际上也不危险。看惯了日本飞机。飞机来了,汽车要停在大树底下。后来就摸到规律了,一般是中午1时—3时,日军从越南飞过来,3时不来就不来了,可以过江了。
华侨机工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,但绝大多数人都表现得很勇敢,“够汉子”。南侨机工第三大队的王声春,福建永春人,在广西镇南关的时候,脚被日本子弹打穿,就用木头把小腿固定,继续驾驶。
一些资料介绍说,由于滇缅公路的通车,公路两边也变得热闹非凡。针对这样的说法,杨保华、王亚六、罗开瑚等人纷纷摇头,“当时公路两边很荒凉,根本没有什么娱乐,哪有时间唱歌跳舞?司机们也是一天24小时呆在车上。”
南侨机工用鲜血和生命保障了滇缅公路的畅通,用火热的爱国心筑起一条炸不断的运输线。战后统计,3193名机工中,牺牲1000多名。
被改变了的人生
选择回国服务,改变了华侨机工的一生。
1942年,部分机工奉派到印度盟军机场装运援华物资。机工杨保华报名后,坐驼峰大队的飞机到印度去町江飞机场。当时的任务是从印度洋边运物资到机场,然后再空运到昆明。“驼峰在天上跑,我们在地上跑。”杨保华说。
在印度呆了一年多,1944年,驼峰大队撤走了,大部分驾驶员都回去了。没有办法,杨保华认识一个中山的美籍华人老乡,是美军中尉,才坐美国“空中霸王”轰炸机回到国内。
到昆明一下飞机,国民政府把护照、执照等所有东西收走了。那一段日子很苦,刚过来的时候,说好每人30块国币工资。当时的比价是30块新币换100块国币。算新加坡的钱,一天工资只有两毛钱。就这点钱,好多人还没有拿到。没办法,找到先期回来的驾驶员家住下,靠回收汽车的水箱等,修修补补换点钱维持生活。
解放以后,新中国百废待兴,他们还是找不到工作,每天到处找米下锅。实在没有办法了,杨保华把在昆明的侨工组织了40人,大家写信给陈嘉庚,说明在昆明的艰难生活。陈嘉庚接到信件以后,从北京连夜发电到云南省侨务处处长王玉芝(周保中夫人),王玉芝接到电报后,赶紧派人去找杨保华他们。
之后,在侨务处,杨保华喝到了咖啡———几年都没有喝到咖啡了。从那以后,这些留在国内的南侨机工才找到了工作。
新闻背景
万里赴戎机
1938年8月底,滇缅公路通车后,国民政府的军事委员会成立了西南运输处,负责西南地区的军用物资运输和进出口等业务。其成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招募和训练司机。1939年2月8日,东南亚的华侨领袖陈嘉庚先生发表了《南侨总会第六号通告》,号召华侨中的年轻司机和技工回国服务,与祖国同胞并肩抗战。这个通告很快就传遍了东南亚各地。南洋华侨青年3193人回国,担负起滇缅公路的全部运输任务。
记者手记
为了曾经的热血沸腾
这些老人都已经进入暮年,为了接受记者采访,他们从昆明市的各个角落赶到联谊会办公室。最年轻的王亚六、罗开瑚也已经87岁了。这样的老人,昆明市一共只有六位了。
老人兴致很高,为了曾经有过的热血沸腾,也为了曾经遭受的不公正待遇。“你来自燕赵大地,对我们来说很意外,也很高兴。福建、广州的记者来了,很正常,河北的记者也知道我们这些人?!”
云南华侨历史学会理事何良泽先生长期追踪研究南洋机工历史,他向记者讲述了这样一个令人喟叹的细节:2000年,侨办在一份文件上出现这样一句话,南侨机工“为祖国的民族独立解放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”。为了这句认可,许多幸存的华侨都热泪盈眶。
尽管时隔久远,这些来自当时南洋殷实人家的子弟,还保留着整洁的卫生习惯,91岁的老会长杨保华西装革履,头发一丝不乱。87岁的罗开瑚保持了每日喝咖啡的习惯,他说:“在当地人眼中,华侨机工一个个年轻洒脱,虽说脾气不好,但正派,不抢粮食;肯帮当地人的忙,当地小姑娘喜欢,龙陵的姑娘很多都嫁给华侨了。”
谈到爱情,这些性格火暴的老人都呵呵笑了起来。在那个瞬间,我似乎看到了经过岁月磨洗、仍珍藏在他们心头的那种美好的情愫。一边是日日穿行在公路线上、疲惫但健康的南洋哥子,一边是常年生活在大山深处善良的各族妹子,这种互相之间的好感,应该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最根本底色。
叙述历史往往使人产生一种幻觉,时间空间可能会在一瞬间发生错乱,以为是置身当时的场景。
不过,往往容易出现的情况是,人们在叙述其艰苦的同时,将事件浪漫化,这也是人们在还原历史时容易犯的毛病。实际上,在那样细线一般的公路上行车,天上是日军的飞机轰炸,地上是不期而遇的泥泞和雨水,如何浪漫得起来?
岁月定格在60年后的今天,一个个年老的表情后边,含纳了多少时代风云!时年87岁,仍能喝二两酒的王亚六,火暴的脾气一点没有消退。“我们回来,当时的国民政府每天给一块国币的工资,相当于当时新加坡币的两毛钱,我们是为了钱吗?!”
就这样,滇缅公路从一群年过八旬、依然“美风仪”的南侨老机工的口述历史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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